首页封面图源→lof 透纳_
想告诉自己
创作不死!
名字自己也不会念
叫狍梨梨就行
狍是妈妈赐的字
梨梨是姐妹给的名
我好难

彼岸 --------来啊,互相伤害啊Pia!(o ‵-′)ノ”

长这么大第一次发文(撒花)

全文脑洞来自自己一时脑残买的明信片,,ԾㅂԾ,,

第二次月考之前写的,现在才打出来

没办法,懒癌晚期啦吼吼

彼岸花神马的真的不懂,查了资料也还是不懂/(ㄒoㄒ)/~~

写到人物对话时真是心力交猝:-x

喜欢的小伙伴来找我玩啊

一篇尬文,祝你食用愉快Pia!(o ‵-′)ノ

(用了这么多颜表情的我好像农村非主流)

--------------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   那年,人间芳菲四月天。

    他,十六岁,东宫太子,身披一袭黑衣,帝王之相镇压四方。

    他,十四岁,皇宫里最年轻的上卿,却甘做太子侍读,一身白衣胜雪,对人温和似水,眼底却是化不开的薄雾寒冰。

    那天,他握着他的手,用长他两岁的力气,偷偷带着白衣卿相溜出了那个华美却压抑的囚笼。皇城郊外,小桥流水,竹林桃花。正值人间四月,花开正盛,桃花灼灼的耀了二人的眼。清风徐来,落英缤纷。他看着他尚未行冠礼的青丝长发落满花瓣,白皙的双颊也飞上桃花。春天的柔风,吹融了他眼中的寒冷,一潭春水,望他正浓。溪边竹屋,二人叙旧,才发现自己已陪伴互相多年。白衣穿梭于林间,采下今年最鲜嫩的花叶,黑衣站于林外,望他走入深处却不怕他迷途。少顷,白衣盛满芳香,翩翩缓缓归矣。一坛清酒开封,就着溪水洗净桃花,他说这是他家乡常做的桃花酒,不知皇城的落英,能否做出故园的味道?风携了一两朵粉霞,调皮地停在沉默的黑上。太子皱了眉,刚想抖下,却望见白衣上卿笑弯了嘴角。他说,陛下,多一点颜色又有何不好?正如辰夜,若没了星子,岂不了了无生机的黑?眉头舒展,刚刚变完声的低沉响起:“上卿的意思是,正因有白,黑才深邃,正因有黑,白才纯洁?”一阵沉寂后,竹屋屋檐上那串他与他共同倾力而做的风铃清脆响起,伴了他少年独有的嗓音,朦胧中吹来一句:“正是,我的陛下。”佳酿已成,埋入泥土,沉睡地下。黑白交织,溪水竹林桃花可听见那份约定:

   “以后四月,上卿可愿随孤一同前来,品这故园的美酒,赏这灼灼的桃花?”

   “愿随君意,臣自会前来,伴君而往。”

    那年,举国欢庆六月天。

    又是一年轮回之时,那坛深埋大地的美酒早已被二人享用。如今,已是初夏的时光。就在新的桃花酒被再次尘封深埋的那日,先帝驾崩,留下遗旨,将皇位传给太子。那时,太子已是弱冠之年,少年身形早已伸展长成青年。可终日相随,周身洁白温润如玉的他,依旧是少年的模样。他知晓他的能力,不然又怎愿追随多年?他盼望一天他终成皇位,可他也望见,先帝驾崩之时他强忍于眼眶的泪水。回去之后,他把自己不吃不喝关在房中两日两夜,闭门谢客,连他也不能走进一步。每日深夜,他担心忧虑,便守于房门之外,月圆风萧,传来他压抑却无法自制的低泣......帝袍早已准备好,头冠也早已等待着它的主人,皇宫中的马车一次次等了许久,却总也接不到那个一身黑衣沉稳如墨的他。三日清晨,白衣上卿正倚门而睡之时,却望见他的帝王逆阳而站,霸气内敛却更加让人感到危险。他眯了眯那双丹凤眼,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血丝与眼底的青黑,皱了皱眉,拖着他进了房门。亲手烧好一壶热水,浸了毛巾,一点点拭去他脸上的泪痕,最后用温热抚上他墨色的眼眸。“好好,睡一觉吧......”太子倒在白衣上卿的肩上,青丝已散,上卿如同逗弄猫儿一般顺着他的长发。两天两夜,他终于能做个好梦了……

    亲手为他换上帝服,年少时就已初显的帝王之相的他如今终成帝王,服侍着他戴好头冠,挂上佩剑,这是他为自己选择的路,也是他不得不走的路。他望着帝袍的他出了神,却被他挑起了下巴,“上卿,可愿做朕的丞相?”
    六月骄阳,在文武百官,千万百姓的注视下,他的身后跟着他,一步步走向那个金碧辉煌的龙椅。他看见他握紧了衣角,他望到他掌心的湿润,他在担心,在紧张,但更多,是激动。天下,是大任,终落于他的肩头;民生,是大责,今已是他的心头。他的能力,早已决定他要承担最大的责任,那就让他永远在他的身后,帮他分担这份沉重,因为,他是他的光,他是他的影。

    当他坐上龙椅的那一刻,他俯身跪下,拿起他的袍角轻吻。他一时慌了阵脚,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。“丞相,不必对朕行如此大礼!”他却摇了摇头,虔诚跪于他的脚下。

    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参见陛下!”

    是了,他是他的皇,他是他的相,就让彼此来看看,那些往昔的梦想,怎样为他们亲手所建吧!

    那年,枫叶似血十月天。

    他的治理,使这个国家蒸蒸日上。百姓安居乐业,为官清廉公正。满朝文武皆臣服于他的手腕。人们称赞当朝皇帝治理有方,君临天下,只有他知道,仅他一人宫中,废了多少灯油;仅他一人手中,写坏多少狼毫。就连他的衣服,每一件竟都是袖口磨损最为严重。但无论如何,他一直在他身边。他挑灯批改奏折,他便在一旁为国谋良策;他的字雷厉风行,果断威武,每一笔墨却是他慢慢磨出;他穿坏的旧袍,是他记得让宫人再做……

    伴君五年,日夜相随,臣知君心,君晓臣意。愿做汝影,长夜不弃……

    他登基五年后,外邦进犯。这已不是第一次,前朝多少先人因此忧心忡忡,整日眉头不展。他动了怒火,将桌上请求和亲或纳税上贡的奏折全部挥到地下。“我泱泱大国,何时要依附于女子的和亲,男子的软弱,百姓的血汗来护!”他像个孩子一样大怒,末了,便唤来了他。是啊,从小到大,他每一次的生气怒火,也只有他可平息。他从不说一句,只是望着他墨色的瞳,听他絮絮叨叨地念着自己的不满。只是偶尔会随手拈起一块糕点,精准地塞入他的口中,瞧着他因为赌气而把脸涨得圆圆的模样,他笑弯了嘴角。伸手去捏了一把,软软的,果然很舒服呢……

    “丞相!”

    第二日上朝之时,他当着众人的面说:“朕要随军一同杀敌!”

    他变了神色,死死地握住了衣袍的下摆。多年的陪伴,他自是知道他军事上的能力,也知道他的身手如何狠厉。可他,就像一把宝剑,未饮过血,又怎知真正的战场不是儿戏,而是随时可能殒身的地狱啊!

    那时,已是深秋。御花园中的枫叶红得像血,那吱呀了一夏的秋千,也凝了一层寒霜,他已跪在殿外一天一夜,原本就单薄的身子如今因那一身白衣衬得犹如剪纸一样脆弱。这,是第二个夜了,天上突然降了雨,没有雨打芭蕉的闲情清脆,大雨之中,竟有着金戈铁马的厮杀之声。身上那一层白衣早已被打湿,大雨甚至已经打散了他的发,不知从哪里吹来一片枫叶,落在他的肩头,可他早已无力抖落。那片红叶,可如他对他的一腔热血洒落于肩头。

突然,头上的一方天地似被遮住,他抬头,却对上他的双眸。害怕,担心,愤怒,自责。他看见他眼中的情感,便也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。“丞相,朕不得不走,热血男儿,有哪个不愿上一次战场?但,丞相,朕只求你陪朕一起,求你……”他睁圆了眼,从小到大,他何时求过别人一分一毫?他自己今天的成就,全依自己的本事。可如今,他竟求他,唤他。他望着那双祈求的眸,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堵在了喉咙中。

   “愿随君意,共度难关。”

他像个孩子一样笑了,抱起跪了一天两夜的他,却发现怀中了无声息。低头望去,他吓的那一抹笑意都凝成寒冰,

    “来人!快宣太医!”

    他是在他的宫中醒来的,睁眼望去,宫中暖如春日,灯光明媚,竟一时让他有些模糊的错觉。床边,一身黑衣正疲惫地倚在那里沉睡。他睡得并不安稳,一双剑眉皱着,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愠色。他识他多年,自是知道他因而而怒。怕是自责他自己为何没早些出来,怒宫中的太医来得太迟吧。他望见凳上的一盆热水,身上的衣物早已换成舒适的新衣。他与他少时,不愿被佣人照顾,大多数日常生活都是二人彼此照料,他长他两岁,他又常年体弱,多年来每次风寒,都是他细细照顾。想那时,他突发高烧,他听宫人说擦酒能退热,便亲自拿了棉球沾了酒,为他擦拭身上的穴位。每至天气转凉,他总记得让厨房做一碗姜汤。可宫中甚大,有时到了他房中汤已变凉,他为了他,竟挽起袖子,亲自干起这原本是佣人干的活。从那以后,他总会在灯下诵读医书,久而久之,他的医术,居然不差太医丝毫。昨日,定是他又遣了那些佣人,亲自照料,守了他一夜吧。已是秋天了,他怎还穿得如此单薄?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取来了衣架上厚厚的大衣,为他披上。他和衣睡了一夜,不知为何,身上冷得像冰一样。感觉到身上暖和了许多,他放松下来,软软地倚在床边。他轻揉着他的眉头,细细解开那结。他随手一抓,抓住了正要爬回床上的他。他一惊,回头望去,才发现他根本没醒,只是那手抓的很紧,像是抓住了什么珍宝,说什么也不肯放开。他叹了口气,也不顾病弱的身子,拼尽全力半推半抱地把他放在了床上。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,竟累得他满身是汗。身上已经无力,只好躺在他的身旁,盖上被子静静的休息。腰上突然一紧,他笑了,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。他与他,都是宫中长大的孩子,这宫中冷暖世故,在幼年之时便早已看了个遍。可能是母妃早逝的缘故,他总是缺少安全感,小的时候,便常常把生的玲珑可爱的他抱在怀中,像搂着什么宝物一样拥他入睡。随着年岁渐大,他开始学会保护自己,于是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。后来,只是偶尔与他议事过晚,他才会留下和他共枕而眠。而他,再也不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搂着他睡觉。但他依旧会让他睡在内侧,用自己的身躯,为身后撑起一方天地……

    次日清晨,他醒来的第一眼,便是他如瀑的黑发,他愣了一下,却听见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臣已备好车马,与君何时出发?”

    那年,彼岸断肠腊月天。

    军营之中,众将士正因刚刚的一场大胜而兴奋不已,他受不了喧嚣,便独自一人站在悬崖上,独享美景。这外邦的气候,和皇都实在大不相同。居然还保留着秋日的艳阳,清流急湍,景色如同人间天堂。最美不过河岸的那一抹殷红,红得灼灼,烧了他的眼眸。停战之时,他也曾走向那片深处,不料却被他一把拉回。回到军营后,叫他训了个好歹。他努了努嘴,心中暗骂自己犯傻,一身白衣在红花之中,怎么能不被发现?!

    那日,他站在悬崖边上,望着他独身一人走向那片花丛。虽是停战之时,可他那一身白衣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。他放心不下,跟着他走向河的彼岸。那片殷红,实在美丽的不似人间,花朵婀娜纤细,却偏偏如血般妖艳,好似为情所困的女子流下的滴滴血泪。他痴了,抬头望向那片红中最为亮眼的一抹白,仿佛看到了不属于人间的精灵,青丝白衣,面容高贵不沾烟火之气。他望着他像个孩子,小心翼翼地拂过那些令人沉醉的血泪。他的身影,是那么单薄,那么无依无靠……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本意。他闯入花丛,拉住他的手,带着他跑出那片妖艳。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脸色有些痴。他叹了口气,让他站在面前,训斥他已经成年还不会保护自己,虽然这时正在停战,可他应该抱有警惕之心。他嘟了嘴,却在一瞬将情绪溺入深处。他一时有些语塞,伸手摸了摸他的发,他怔了一下,刚刚想开口,却听见他的声音消散在风中:“丞相,好好休息吧……”

    战局虽然艰难,却比想象之中更加顺利。前方不断有捷报传来,即使偶尔会输一两场小仗,也早已无法影响外邦将破的形式。已从皇城离去三年了,他与他早已习惯了军营之中的艰苦与常年的风餐露宿。他越发成长为一代明君,全国大大小小的事务即便不在皇城,他也一一亲自批阅审查。他的政治与军事才能使他无疑成为此朝中最伟大的君主,无论是庙堂之上,还是江湖之远,他早已俘获士兵与官员的忠诚,使他们,还有他,全力追随。

    现在算来,已是腊月了,快要过年了,将士们都盼着回家与家人团聚。最后的大战一触即发,是胜,是败,在此一战,尘埃落定。但近日以来,军心稍有不定,已连败了几仗。虽说影响不了整个战局,但实际,在这个危急关头,也许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关键的时刻,又是他亲自出面,平定军心。没有万两黄金,没有封侯赏爵,仅一句:“我想皇城的雪了,兄弟们,让我们带着胜利,再看一看皇城的雪吧!”他笑了,笑得极轻,藏得极深,可确是笑了,融了寒冰,望他的背影,激起了一片涟漪。他回身,见他眼眸,不觉红了脸。那句“我想皇城的雪了”,定是让他觉得幼稚了。谁知,他转身离去,留下一个雪白的影,他却愣住。那句话不断回响在耳边。

    “皇上,等回了皇宫,臣再陪你堆个雪人吧……”

    儿时,他小小年纪却十分早熟,常年绷着一张小脸不苟言笑。他虽说大他两岁,在某些事情上却幼稚得令他皱眉。腊月,他体弱,在宫中烤着火炉看古书,他却一把将他拽起,给他披上大衣,拖着不情愿的他跑到了御花园。瑞雪初落,脚踩在上面奏出一首小曲儿,令人心情愉悦。他没让下人跟着,捂着他的眼睛引着他一步步走到御花园的深处。那一刻,他竟有种错觉,他和他,就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……眼上覆着的那双手因常年习武写字已是似成人般的粗糙,可那份温暖与真实却让他贪恋。他带着他走了许久,猛然放开手,那份触感的消失让他有些怅然,却在下一秒钟瞪圆了眼睛。这是御花园的深处,平日里连花匠都不愿多来的地方,却长出了一棵腊梅。这腊梅,比宫中任何一个花匠所栽都要令人惊叹。腊梅这寒霜傲骨的花,硬生生地多了一份大气与唯我一枝独开的霸气,让人错不开目光。可那树下的雪雕却更为精致,二人生活的场景被细细雕琢,有共论孺子百家的激烈,写字作画的优雅,甚至还有他们共同像个稚童一样打闹的样子……他走到最后一个,却瞧见了自己。那是微笑的他,笑容很淡,有时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,却被他收入眼底,做成了如此精致的艺术品。他回头,望向那人,他眼中那份求表扬的渴望让他不禁笑出了声。他感觉被嘲笑了,随手捏了个雪球,不顾自己的身份向他丢去。他学着他的样子,转身反击,嬉笑声传遍了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。他出了一身汗,脸上也多了一抹血色,站起身拍了拍大衣,却瞧见他依依不舍地将雪雕推翻的动作。他也舍不得,可这宫中,一点小小的行为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。他只好站起,和他一起推翻了小小的艺术品。他看着他,有些茫然,却在下一秒被那抹晶莹抱住,他说:“臣,明年今日,在此等您。这是约定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?皇上?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回忆有些入迷,那日回宫后,他又发起了高烧,以至于第二年腊月他再也不敢带他去看雪,可他不从,硬是要去,幸好那次没有再生病。否则,他就算违了约定,也绝不让他再一次受这般苦。他揉了揉眉心,认真听着下属的汇报。明日便是决战,此战,容不得丝毫马虎。

    烽烟,战火,金戈铁马之声声声入耳,如同惊雷。血肉之躯被兵器刺穿的声音让他眉心跳了几下。他还是受不了战争的残酷,虽说大阵能成至少有他一半功劳,可以前的每次战斗,他都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军帐里,布置人马小心翼翼的保护他,他对于战场从来都只是只闻其声,不见其残酷。但今日是最后一战,他已苦苦求了他好几天,才换来他同意在城墙上观看战斗的一个点头。但他还是小瞧了战争的冷酷,他可以对政治上的敌人无情,但对于死在沙场上的无辜士兵,却依旧心存怜悯。他摇了摇头,看来,这辈子,是没有机会与他比肩,站在战场上叱咤了……

    城门下的他,身骑一匹黑马,英姿飒爽,军功累累。他的眉眼飞扬着胜利的喜悦,一个转身,一个回眸,让城门上的他勾起嘴角。他摸了摸脸,心想,自从遇见了他,连自己的笑容都多了起来。战局已定,连一向严谨的他都不禁赞叹,这一仗打得漂亮!

    敌方将领突然策马逃走,他说好要取对方首级,怎能让他逃走?飞身上马,他一路追去,看见仇敌正站于河岸的花丛之中对他冷笑。他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,只身一人提剑冲进花丛,却发现对方一动未动,心中大惊!果不其然,一支外邦之王贴身的精英小队冲了出来。纵使他武艺高超,解决了这群麻烦,却也已是伤痕累累,精疲力尽。对方笑着,仿佛在嘲笑着他不自量力的勇气。手中的长剑缓缓提起,对准了他的心脏。他知今日难逃一死,心中却想,幸好昨晚已经立好遗诏,他相信他的能力,等他死后,这个国家,就交给他了……

    眼中忽然闪进一抹雪白,殷红瞬间四溅,如同当年那场大雪中缓缓飘零的红色花瓣……

    他的嗓子仿佛哑了,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原本烧得通红的眼一下子冷了下来,提剑,斩首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干脆迅速。殊不知,他只是想早点去到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没有声音,他听不见他所说,眼中只有一抹玉般的白。他的寒冰早已消融,脉脉地望着他,告诉他,这一世的陪伴已经足够,下辈子,再陪他一起走。他已经说不出话了,只有嘴型在一遍遍地轻轻重复,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

    这也算是,站在你身边,陪你叱咤了吧……

    彼岸花,褪去了红色,变成一片雪白的纯洁。我对你的爱,始终只能隐藏在外壳之下。今日,我终于对你说出了真心。此生不悔爱你一次,只悔上天给我的时间太短,不能陪你走完,听见你的回应……

    众将领赶来护驾时,他早已没了呼吸,而他,也没了心。那天,满岸血红变为雪白,将士们见到了皇城真正的瑞雪……

尾声

    三生石旁,彼岸花开。自你走后,我便失了我的心。你会在三生石上刻上我的名字,正如我刻上了你的笑容。即使忘了也没关系,那颗心还在你身上,我可用今年新酿的桃花酒和下一世的陪伴与你交换?下一世,说什么也要在一起。上卿,我真的……好想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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